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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让人查探了曲阜的孔家,孔家在当地可以说是‘威名赫赫’。”
“如此劣迹斑斑的人家,父皇叫孤处理,有孔圣这个金光耀目的牌位在,孤要如何处理?”
“孤领着人去抄家,岂不是要自绝于天下读书人?”
“孤的太子之位来源于宗法,孤是嫡长子,是正统的继承人,若孤领人砸了孔圣的家,这些学孔圣的思想拥护正统的儒士,还会支持孤吗?”
“......怕不是要立即弃孤而去吧。”
“父皇将孔家的阴司明明白白摊在了孤面前,是处理,还是处置?父皇摆明了要孤去处置孔家人,而不是为其请封,为己沽名钓誉。”
“父皇为何要如此为难孤,难道真的对孤不满至此吗?”
还是说,在他还未长成之际,父皇便忌惮他这个太子?要打压他?
秦明瑄知道,此想绝无可能,但他就是忍不住想抱怨。
父皇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?
他若真的不管不顾地去抄了孔家,以后上朝,满朝学儒出身、科举取士的朝臣还会理会他这个不敬圣师的太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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